他真是天真,难道以为给我灌了情药就能对我为所欲为?
他该是在下面的,还是在下面!
我可不管,这情药又没使我浑身乏力,反而使我精神抖擞。仅仅想靠一个简单的药来放倒我,他也太小瞧他老大了。
可是,他的目的倒是真的达到了。
就在今天早上,我愤愤不平的起床,看到我们俩互相拥抱着,他的身上满是痕迹,不着一缕。
我们俩的头互相抵着对方的头,他搂上我的腰,我托着他的屁股,就这样交错相拥,反倒睡得十分舒服。
倒是挺好的,挺好的。
等到他醒来,一脸惊恐茫然的望着我时,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了。
“留下就留下吧,家务你全包了,饭要是做的不好吃,我就把你辞退!”
他听后,眼睛似乎都亮了两个度,张开手臂扑向我,紧紧的抱着我。他倒是高了许多,抱着我的时候,也就只比我低了半个头了。
我已经决定原谅他了,不过恰好,我的好果子也到了。
……
2005年4月10日
又是一个颠鸾倒凤的晚上过后……
早晨我醒来时,揉揉眼睛,借着窗外的晨光看着早已醒来的秦青玄。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去做早餐,而是满脸疑惑的愣愣的坐在床上。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望去,就看到了他身上戴着的不灵不灵的装饰品。
“不喜欢吗?”
秦青玄似乎有些绝望的揉揉脸,抱着被子,许久不作声。
“不会呀,我觉得挺好看的。”
“喜欢……”
看得出来,这个好果子十分令他满意,也十分令我满意。
……
2005年10月21日
今年我生日的时候,除了那一个令我非常非常非常满意的桂花糕之外,他还在市中心那边买了一个,顶层的,绿化十分优美的房子。
那里交通便利,一出小区就是大马路,只不过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容易堵车。
房子不是很小,也不算大,三室一厅,他本来想买个别墅的,但是被我制止了。
原因无他,我觉得没有必要买这么大,卫生弄起来也麻烦的很。
他买房的事,我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只不过,前段时间他有问过我理想中的家长什么样。
我也不太清楚,其实在哪都无所谓,家里面有家人就行了。所以我就回答了一些许多人都期待的房子。
并不是我没有自己想要的房子,要是我觉得比起这些房子车子而言,我更想有一个家人。
母亲去世,留下来的那套屋子自然是弟弟在住着了,我没有同他住在一起,毕竟他看我向来是不顺眼的。
我接手公司之后,但凡是在公司中遇到了,他都要瞪上我几眼,更别说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为了避免不愉快,直接保持一定距离就是最好的方式。所以我这个唯一能称上家人的家人,是不可能与我一起待在家里的。
扯远了,扯远了。
总之,我很喜欢这个家,因为这里有我的家人了。
……
2005年11月11日
今天我们的家正式入住了,装修的很华丽,我敢说家具加起来的钱比这套房子还贵。
红木家私,琉璃灯盏,就连床垫都是用的乳胶。可能他怕腰疼吧,每个房间的床垫都是乳胶床垫,不过这样我就不好借力了。
小主,
但是红木家私厂还是会腰疼啊?正是不理解他的艺术布局。
没关系,我相信通过我日日夜夜的勤奋锻炼,满足他小小的生理需求完全足矣。
……
2006年2月10日
今年的过年特别晚,他的生日也就晚了许多,这都不知道是我和他过的第几个年了,挺好的,挺好的。
我和他一起并排坐在红木沙发上,吃着两个人的年夜饭,两个人相互依偎着看春晚。
他也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购物来了一大批烟花,春晚还没播完,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在市区里到处放烟花。
我们这放烟花的阵仗,知道的,说是这是在驱赶年兽;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想要炸了年兽一家。
这传统习俗,倒也是因时而异了呀。不过这些烟花比起真枪实弹还是没那么好玩,好看是好看,华而不实,杀伤力……倒也还行吧。
……
2006年2月12日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他23岁了。我发誓,耽误他到30岁,我就放手。我不贪恋那么多,我也不敢奢求那么多……
可如果他是我带大的,我想,我可能会再索求一些。做人还是要讲点良心的,即使那两个畜生,我一直看他们不顺眼。但也不能害了他们两个……和秦青玄呀。
这总归不是正路啊,我们的感情,或许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放到明面上讲。
前段时间,我本来想回孤儿院看看的。
结果刚去打探打探风声,就听到我的事迹已经传到那边去了,不知有多少爷爷奶奶在议论我呢。
我忽然就不敢回去了,怕平奶奶和许爷爷接受不了,他们或许会觉得我不孝吧,像是一个疯子,精神病那样。
无法接受他们的批判,或者是沉默不语。最害怕看到的,是他们欲言又止,失望透顶的神情。
所以呀……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了,就不要再发生在他身上了吧。
……
2006年8月16日
我接到了一个噩耗。
今天是星期六,上午八时左右,我还在家中和他睡回笼觉。
不同寻常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平常,这个时候是极少有人来打搅我的。
我带着些怒气的接起电话。
“喂?谁呀!”
“林总……我挪用了公司300万公款……你报警吧。”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无奈,我无从知晓他是怎样鼓起勇气,主动来找我澄清的。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或许是他跌入深渊将要葬身时,的最后一次回望。
一个惊天霹雳从我头上打下,大脑还处于宕机中的我,许久不能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