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秋皖没有理她,转身拿着那碗冷血走进另一个房间了。
在那个房间里无所事事的林青悠看到他一副惨白的样,长叹一口气,说着。
“我倒也是真不幸啊!之前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爸,昏迷了将近半年。现在,我这刚认识了半年的爹,也快要命不久矣。”
“我的事还不用不到你操心,几百年内死不了。”
秦秋皖又一次把一碗冷掉的血递给他。
“有一说一,爹你的血好香。”
“嗯。”
秦秋皖应了一声,在房间里找出一只新碗,再一次划破手掌,可惜,他左手的手掌似乎划不出什么血来,整个左手已经没有一点血色。
秦秋皖惨白的脸上也看不出一点情绪,他将左手的纱布裹好,有些吃力地握着刀,在右手的手掌上也划了一下,流下满满一碗的血。
林青悠看着他爹有些踉跄地走出门去,心中也不免敲响一个警铃。
三个时辰又过去了,秦秋皖已经觉得快拿不住刀,看不清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