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嗯。”

林殷奇的脸上莫名有些闪躲，虽然神情盎然，表情激昂，确实是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他其实是很少撒谎的，平常工作中也很少有需要与人交涉的地方，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在心中，他两边都负了……

一丝丝稍微的表情变化，都无法逃过这只活了千年的老蛇，秦晋嘴角微微抽搐，在心中冷笑着，说谎也不打草稿。

秦晋看着他的眼神漠然，眼神里露出一股狡诈，拍手笑道。

“好好好！今夜我与你干一杯，明日你便启程吧。”

林殷奇在他的注视下，喝了。

他倒不是十分放心对方，而是想着现在这种情况，自己带点伤回去见秦秋皖反而是个明智之举。

一炷香后，林殷奇觉得五脏六腑都像在被撕扯一般；他倒了，倒在地板上一边用手撑着地，一边捂着胸口；灯光在他眼里逐渐变得模糊，连同秦晋的身影也被拉长；秦晋变得像妖魔鬼怪般，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林殷奇听着他边笑边说着。

“小子，我好歹活在这世上两千年了，你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你与秦秋皖的事情真当我不知道？”

他又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