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奇懵了，看着秦秋皖坚定的眼神，跟他18岁成人礼那天如出一辙。

是了，林殷奇答应嫁给他好久了，快五年了，这个承诺还是没兑现。

林殷奇猜到秦秋皖做什么了，但他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眼里带着一些快乐。

或许18岁那年的答应并不真诚，但这一次，林殷奇的眼里也有了他。

“老大，嫁给我吧。待到明年新春时，我将带着十里红妆，去娶你。”

林殷奇点点头，眼睛湿润了，鼻子酸了。他没有去说什么，只是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好久后两人才分开。

两个在一起很久了的人，现在却像刚刚认识一样。是他们的面具太多了吗？戴了10年才刚揭下。

或许也不吧，那只是他们面临过那么多事之后，穿着的一具保护自己的铠甲。

他们俩抱在一起，像是分别已久的故人。

不久后，秦秋皖松开了他，望向后面。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队伍，他们抬着聘礼，整整齐齐的停在了两人身后。

那条队伍望不到头，个个人都穿着红衣，装聘礼的箱子上挂着红花；队伍的两边站着两个花童，他们俩撒着花瓣，围着那对新人转着，嘴里念着吉祥话。

秦秋皖拍了拍俩孩子的头，一人塞了一个大红包，两个花童欢欢喜喜地跑开了。接着他拿出一件嫁衣，上面绣着凤凰，许多鸟围在凤凰周边，寓意着百鸟朝凤。

衣服上的一针一线全是手工制成的，袖口处有一圈金边，也是真金，就连用到的红颜料都是玛瑙制成的；看上去既不浮夸又很华丽，大气得很。

林殷奇左右翻看了一下嫁衣，发现左腰处有一朵小小的桂花，看上去有些笨拙，秀的一般。

“你缝的？”

林殷奇指着那朵丑丑的桂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