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
林殷奇揉揉眼睛,装作刚醒。
“你梦游啦?”
秦秋皖半信半疑的望着他,根本不像梦游了的人,会这样做。
“不知道啊,你压着我干嘛啊?”
秦秋皖打量着他全身上下,企图找到一点破绽。
开玩笑,老子当特工什么时候漏泄过,就你还想找出我的破绽,再等个一百年吧。
因为他没找到任何有力的证据,所以只好垂头丧气的,再次走进厕所。
当他第三次回来,就看见兔子穿着一件黑色大衣,正跪坐在床边,歪着脑袋看着他,舔了下嘴唇,露出两颗牙齿,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秦秋皖转身又回了……厕所。
士可忍,孰不可忍。
秦秋皖第四次回来时还拿了条皮带,威胁他。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你第四次了!我再最后忍你一次,你要再敢折腾我,后果自负。”
“嗯。”
怎么可能,反正我疼的睡不着,你也别睡了。
这一次,林殷奇到收敛多了……
秦秋皖都快被他弄疯了,垂头丧气的走进去,垂头丧气的走出来。
世界上最狠的惩罚,莫过于在一个饿了三天的人面前,摆了顿美味佳肴,关键是还不给吃!
他走回到床上,像朵蔫了的花一般,躺在床上不动弹了。
“老大啊,你放过我吧,我想睡觉。”
林殷奇看着他的眼角挤出了几滴眼泪,也觉得差不多了,别和他和平谈判。
“可是我疼得睡不着诶。”
“老大,我已经用了信息素了。”
秦秋皖临近崩溃的边缘,说话都变得软弱无力。
“啊?是吗,我怎么没有感受到。”
林殷奇有没有感受到信息素秦秋皖不敢说,但秦秋皖绝对感受到了赤裸裸的羞辱,与挑衅。
这一句话翻译过来不就是:你不行。
秦秋皖也不好再说啥了,多释放了一点信息素,躺在一边,觉得人生毫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