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奇听烦了,坐在桌子旁边,然后就看到了,桌子上冷冰冰的馒头……
“哈,秦大医生就是这么对待病号的?馒头?其他的呢……就只有馒头?”
“某些不听医嘱,不安心养病的病人也没必要吃那么好了。”
林殷奇瞪了他一眼,将桌子上的馒头拿了个袋子带着,然后一掀桌布,再一次回头瞪了他一眼。
(为什么要把馒头带走?因为他上辈子在军队待过5年。)
“某位医生不愿意煮,我还不乐意吃呢!从今天起,咱俩就各待各的,这栋房子是你爸给我的,我就不把你赶出去了。我也不需要你照顾,军队不是没有给我配专用的医生。那么,请便吧。”
“慢着,你伤口怎么样了?”
林殷奇想了想,还是站住了身,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后就回房间了。
“哦,我昨天跟别人打了一架,伤口擦破了。”
睚眦也活了几千岁了,再怎么说也不会很弱,好几次林殷奇都是贴着他拳头翻滚过去的。
他刚长出来皮本来就就很嫩,这样滚两滚,伤口再次受损,不仅破了皮,大部分地方细菌感染流脓了。
而此刻,还依旧坐在沙发上的秦秋皖黑如锅底的脸,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又聚起了乌云,跟这天气一般,阴晴不定的,可怕极了。
如果黑有渐变色的话,那这一定是最黑的那种。俗话说的好,事不过三,林殷奇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秦秋皖把昨天的这两件事一融合,就越想越深,愤怒的指标一直飙升。
不仅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还能转头就把他忘了。要是过两个月,林殷奇的伤好了,跟着莳鹿亭到处去。就也能把他忘了,等再见到时,估计就是两人的喜酒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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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秋皖只觉得头顶越来越绿,已经顶着一片青青草原了。他3步并做2步追上往房间里走的林殷奇怒火中烧的,把他扛起来,就把人按在手术台上,“教训”了两个钟。
这要是放在林殷奇没受伤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被带走了,可现在他受伤了,身上动一下都痛得呲牙咧嘴,就没来得及反抗了。
完事后,林殷奇趴在手术台上,呜咽着。秦秋皖把他又缠了一圈,裹得厚厚的,都快变成木乃伊了。
绑得他动弹不得,还限制了人身自由,连下楼梯都很费劲,跟个木头人,硬邦邦的。
上完药,秦秋皖又不知从哪整了一盅药,表面呈深绿色,还在冒泡。
“我说了,不用你管!”
林殷奇看着这一碗毒药,有些幽怨的看着秦秋皖黑的吓死人的脸,浅浅的咪了一口,就苦的吐出来了,面部扭曲,手舞足蹈的,把药也搞洒了。一连灌了几大杯水,还是苦的很。
秦秋皖再次把药端到他面前的时候,林殷奇就十分嫌弃,把头离的远远的。既然他不愿意自己喝,那就喂吧。
秦秋皖把药一口闷进嘴里,把他按在椅子上,逼着他,用嘴把药喂了进去,还顺势把人家上嘴唇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