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集团,今日起,中断所有和徐氏集团的合作。”
中年人惊怒,“谁这么大口气?”
众人闻声全部转头看向后方,还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
顾瑾行坐在轮椅上的身影露了出来。
他缓声说,“不算大口气,顾氏要和谁合作,我还是能决定的。”
中年人在看见顾瑾行时,脸色瞬间就变了。
顾氏对于徐家的重要性,就远不是制造业大头贺家能比的了。
她们徐家是靠商业发家,其中最为赚钱的就是金银饰品,外国奢侈品。这些商品的进出口都离不开航运。
若是顾氏真的中断和徐家的合作,徐家在航运上的成本不仅会大大的提高,安全的隐患也会增大。
毕竟若是顾氏不接徐家的单子,徐家就只能找小公司合作,小公司当然是愿意接的,但是一两家绝对吃不下徐家的单子,只能小公司联合接单,这样航运的保全人员互不认识,人心不齐,就容易出事。
如果徐家自己找保全公司,又会是一笔大开销不说,港岛好几家大的保全公司背后老板也是顾氏。
中年人可以为了徐家的面子和贺家断交,但绝对不能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和顾氏中断合作。
中年人装傻道,
“顾先生,顾徐两家合作一向愉快坚固,你何故突然说要中断?”
顾瑾行看向沈晚澄,话却是对中年人说的,“我话里的意思还不明显吗?我觉得先前沈小姐说的话很对,值得我称赞站队。”
沈晚澄迎上顾瑾行的目光,挑了挑眉。
这野男人今天竟然没有装瞎了。
果然是个骗子。
不过他刚刚说的话,倒是挺中听的。
沈晚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丝笑容。
不过觉得这话中听的人中,不会有中年人,他简直不敢相信,顾瑾行竟然会因为一个内陆村姑的几句话,就终止和徐家的合作。
要知道,这个合作是共赢的,终止合作不仅徐家损失惨重,顾氏也因此失去了一个大单子,中年人不往大了说,他徐家影响顾氏每年百分之二十的收益还是能做到的。
中年人问,“顾先生,你现在的做法是否太过儿戏?”
站在顾瑾行身边的梁牧超插话,“我行哥愿意,就不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