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吃惊,接着有些惊慌地问:“那狱长他…”
万如初摇头:“狱长没有追究。”
至于为什么没追究,万如初没有细说。
她莫名不想提起弥洛保她的事情,连她自己都没明白,当时弥洛为什么会毫不犹豫那么做,而她又为什么在当时心情酸涩。
万如初忽地定定看向余惜。
余惜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这么看着我?”
“但如果是你的话,就已经做到了。”
“什…什么?”
“那天我感觉到,狱长是在意你的。”
所以在发现这个后,即使自己使的苦肉计没生效,她也没有太失落。
余惜脸似乎可疑地红了一瞬:“你…你看错了吧。”
万如初有些严肃:“不会错的,他那样教条的人,但凡有一丝纵容就足以证明你的不同。”
“但是…”
想到刚刚余惜的反应,万如初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些话。
“但是什么?”
见万如初一脸欲言又止,余惜就像是意会到她要说什么似的,“你是担心我喜欢上狱长吗?”
万如初愣了一下,承认:“是。”
“如果我们要离开,必须谨慎再谨慎。”
“我怕你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困在这里一辈子。”
“你…懂吗?”
余惜眼睫微颤:“我知道的…你放心,我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
万如初点点头,伸手轻轻将余惜搂到怀里。
“我们会拥有自由的。”
“嗯。”
余惜离开卫生室,在走廊上和一个人正面相撞。
她一时没站稳,向后仰去,那人伸出手,揽住她后腰,将她拉了回来。
余惜抬头去看,却被那人一手捂住眼睛。
余惜蹙眉去拉他的手,他却捂得更紧。
随后猝不及防间,余惜身体腾空,被他抱住离开,钻进了档案管理室。
余惜刚要拿自己一直藏着的针去刺这人的脖子,她的脖颈处就埋了一个脑袋。
余惜拿着针的手顿在空中。
“握戈。”
握戈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余惜抬眼对视:“我现在是狱长的助理,想知道你的名字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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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戈眼珠子都不动地盯着她,嘴角忽地漾开一个笑容:
“你居然主动打听我的名字。”
余惜无语地别开视线,推开他,“你竟然敢跑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