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国华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他继续说道:“即使街道办法不责众了,那如果捅到轧钢厂呢,
你们说这件事情会不会善了?要知道,四合院里轧钢厂的职工可是不少的。
如果我对轧钢厂说,以后我给轧钢厂不再提供肉食了,是因为我要给我们四合院的人提供肉食,
不知道你们在轧钢厂上班的,这些邻居们会不会有好果子吃呢?”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地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再退一万步说,你们很牛逼,你们的人脉也很广,
在轧钢厂的领导层,有你们可以说得上话的人,导致你们免于轧钢厂领导层,对你们下达处罚。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传给轧钢厂,一万多人的职工身上,你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法不责众’嘛,不是你们说的‘法不责众’嘛,到时候,就是轧钢厂的万人,对待你们四合院的这十几二十个人,
我相信这个‘法不责众’也同样适用于你们,不知道你们是被降级,殴打,还是被群殴呢?”
付国华说完这些话,便不在言语,
而后付国华径直,推着自行车往后院走去,丝毫不顾及赶过来的刘海中、闫富贵以及易中海的铁青的脸色。
事实上,不止这三位大爷的脸色铁青,就连其他四合院的在轧钢厂,工作的邻居们脸色也变得铁青起来。
他们知道付国华说的没有错,即使街道办不处罚他们,轧钢厂的领导层不处罚他们,但是轧钢厂的万人职工,绝对会对他们进行报复。
试问,一个阻止员工吃肉的帽子,扣到他们身上,他们这些人肯定是坐不住的。
即使是易中海,即使是刘海中,他们也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此时此刻,他们才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事情的棘手程度。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王主任带着街道办的,两名工作人员也走了过来。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严肃地说:“易中海,你们真的是好样的,竟然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召集院子里的邻居来中院开个会,我要宣读对你们的惩罚。”
易中海、刘海中和闫富贵听到王主任的话,心中也是一惊,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但是这些人还是本着“法不责众”的想法,想着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