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瘦猴几人回到了梁山,又火急火燎的跑去寻王定坤。
王定坤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是你们啊,怎么样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王头,我们摊上大事了!”
“怎么回事?”
“我们一路跟着那艘船,它确实没走多远就在岸边停靠了,我们一直在草丛里躲着,后来看到一群人把他们接走了。”
“什么人把他们接走了?”
“独龙冈上的扈家庄。”
“哦?扈家庄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用不着怕它,那帮人总得从扈家庄出来的。”
“不是的王头,我带几个兄弟摸到船上,抓住一个水手、逼问出一些消息。”
“难道他们的身份不简单?”
“何止不简单啊,那是高衙内租的船,高俅的那位义子。”
王定坤一阵头大,匪寇最不想招惹的是官府,当然,如果势力大一点也不惧地方官府,他们现在的梁山就是如此。
他们今天劫了高衙内的船,还扬言要夺他的妻妾,属于连续招惹,这高衙内不比旁人,他义父是分分钟可以调大军过来的。
王定坤睡意全无,眼珠子乱转,‘如果高衙内迁怒梁山,梁山是肯定抵挡不住禁军围剿的,这点毋庸置疑。’
他首先想到了逃,逃离梁山,可他给梁山招来大敌又一声不响的逃了,必将面临官府和梁山的双重追杀。
‘我他娘的也是慌了,不是还有薛田个死鬼背锅吗?’
翌日,天还没亮王定坤将此事告知了阮小二,他将屎盆子甩在薛田头上,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