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宾平时最是趾高气昂,如今他设计把林冲害了,他觉得如果不让林冲知道是自己的手笔,他浑身别扭,就好像是锦衣夜行,完全没体现出他李大公子的能耐。
“走,陪我去一趟开封府衙。”
“是!”陈鹏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笑着点头答应。
……
林冲在牢房同样被绑缚着,他脸上被蒙了一层破布,有个狱卒往布上不停的浇水,林冲觉得呼吸困难,他不断挣扎,“唔......唔......”
一阵脚步声传来,“呦!李少,您怎么来了?”
李洪宾捏着鼻子,没有理会几个小卒子,陈鹏则掏出几两银子,“此人与我家公子有嫌隙,还请牢头带人离开一会儿。”
牢头接过银子笑道:“好,正好我们也折腾累了。”
待几人走后,李洪宾揭下林冲脸上的破布,林冲甩了甩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刚才的对话他听的清楚,此时他也看清了来人。
李洪宾揶揄道:“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林教头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要不要我帮忙?”
林冲没有说话,李洪宾接着道:“当初要是你识相,早点把你娘子送给我,你会受着份儿罪吗?”
林冲听了牙呲欲裂,“都是你干的?”
李洪宾抬着下巴傲娇道:“当然是本少的手笔,现在你知道得罪本少的下场了吧!哈哈哈。”
“你真卑鄙,衙内曾提醒过我的,可恨我还是着了你的道。”
“哦?高槛儿吗?他倒是很了解本少啊,但我也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听说他也打过你那婆娘的主意?”
林冲的脸黑得如同锅底,但李洪宾这话确实没毛病,说着他又转头问陈鹏道:“对了,高衙内那个蠢蛋呢?他不是喜欢多管闲事吗?他不是也惦记那个小娘子吗?”
陈鹏笑吟吟的拱了拱手,他低着头禀报道:“回李少,听说高衙内前几日南下去了,恐怕等他回来时,我们的林教头的坟头草都长出来了,林家娘子估计都被公子给玩烂了,这个闲事他怕是管不了了。”
林冲双目几欲喷火,他知道这两人是专门过来奚落羞辱他的,他现在身陷囹圄,只能无能狂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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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杀人般的目光虽然有些吓人,可李洪宾不但不怕,反而觉得畅快淋漓,“是吗?这么说本少要先他一步直捣黄龙了?”
“正当如此!”
“哈哈哈……”
高世德去军中选人南下,也不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很多人都知道,林冲自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