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神医既然如此高尚,为何不免费为百姓看诊呢?为何还要收费呢?听闻你为水少主治病,坑了水庄主十几万两银子,不但没将水少主治好,还让水庄主为他准备后事,狼心狗肺之人不是你这种缺德的庸医吗?”
于神医被她怼得瞠目结舌,气得老脸通红,身子抖着说不出话来。
长欢鄙夷地瞅着他,眸中绽放出自信的光芒,
“我楚长欢医术高明,治疗的乃是疑难杂症,并非普通大夫治的普通病症。收费虽高,但物超所值,服务对象乃是这天下权贵富豪之家。”
“咱们再回到原来的问题,请问这位官差大人,地上的这具尸体,衣着打扮如何?可是富贵之人?您觉得,他有五万两银子吗?”
众人纷纷看向地上的尸体,尸体衣衫褴褛衣不遮体,皮肤粗糙光着脚,头发上全是爬来爬去的虱子,看上去连乞丐都不如,怎么会是富贵之人?不要说五万两银子,估计五钱银子都没有。
官差眼神缩了缩,硬着头皮道,
“自然,自然是穷苦之人。”
长欢点了点头,反问,
“这就是了,您觉得他是能付得起五万两银子的人吗?估计他连买个包子的钱都没有吧?您觉得我会为这种人没银子的人治病吗?”
官差张了张嘴,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看热闹的人对长欢佩服得五体投地,纷纷鼓起掌来。
长欢瞅了于神医一眼,蹲下身翻了翻死尸的衣衫,从他胸口抽出几根绣花针来。
于神医见状,厉声呵斥,
“楚长欢,这可是物证,你不能乱动。”
长欢似笑非笑地看着于神医,眼底闪过一道冷芒,
“于神医,你诬陷人是我杀的,不会连他是怎么被杀的都不让我知道吧?那我岂不是被你白白冤枉了?”
于神医气急败坏,
“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我何时冤枉过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长欢轻启红唇怒极反笑,
“喔,你没有诬陷我,为何狗急跳墙呢?”
“搞得我还以为,这人是你杀后想要栽赃陷害我呢,难道我猜测的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