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睁眼，却像是在注视这个可悲的少年一样。

“编号707试验品康轩，死亡……正在修复中……修复失败……重启中……监测到宿主并无生命体征……计划失败，最佳处理方式……复活，消除记忆，给予惩罚，丧失视力……寻找其他可用宿主……”

这看起来，就是系统了。

那二次元的全息影像突然睁开眼睛，眼中没有情绪，只是看着这个死去的少年。

“本系统不理解人类情绪，为何要因为他人牺牲自己。利用价值消失，总部任由宿主自生自灭，宿主分明是最有可能夺取天下的人选。前功尽弃，人类，真复杂……”

说完，他就消失了，康轩静静的躺在那里，无人发现，恐怕在这个乱世，有人发现，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吧。

与此同时，消息即便是再怎么封锁，康轩的锦衣卫和东厂，还有汪直魏忠贤都不是吃素的。

大门打开，汪直失魂落魄的走入，他眼神空洞，显然有些失神。

曹操看到出去调查康轩消息的汪直终于回来了，赶紧站起身，一脸着急：

“景山怎么样了？”

汪直有些崩溃，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曹昂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先生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