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轩转身离开了，曹冲只是被葬下，没有葬礼，按照别人的话来说，本来要被砍头的，现在倒是体面地走了。

只有卞夫人，眼睛每天哭的红肿，这早就是他自己的儿子了，就这么死了，还没有人愿意怜惜。

康轩直接去找了曹茂，去了软禁曹茂的府邸，曹茂正坐在桌前，现在的他，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曹子德，你倒是悠闲。”

曹茂闻声，缓缓抬头，似乎早有预料，没有任何波澜。

“仓舒死了。”

“意料之中。”

“自己服毒，然后被刺杀的。”

曹茂愣了愣，这件事显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走吧。”

曹茂笑了笑：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康轩微微皱眉：“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你吧！你就这么想死？”

曹茂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奇怪：

“那你要干嘛？谁想死啊，这世间的美好还那么多，我还没去看过，这目标还没完成，我当然不甘心，但是，那又怎么样？我要是活着，我也就只能待在这里，关上一辈子。”

“是啊，笼中之鸟，想有几个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