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许诗雅不明白，“那楠歌怎么办？难道要给她机会，让她死灰复燃？”

柳如烟笑得花枝乱颤，“你呀，关键时刻就犯糊涂。现在，是楠歌和方静之间的好戏，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渔翁之利？”许诗雅沉吟片刻，忽然眼前一亮，“如烟，你莫不是还没死心？”

“死心？哼，凭什么？”她的眼中似又燃起熊熊战火。

“可是方小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许诗雅好心提醒。

柳如烟不屑地撇撇嘴，耸耸肩，对于许诗雅的担忧，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

“可你这样明里暗里地帮她，岂不是在给自己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到时候……”许诗雅仍然忧虑。

柳如烟轻笑一声，“你又错了，方静那个人，其实比楠歌更好对付。”

许诗雅疑惑，“为什么？论家世和修养，方小姐可比楠歌强多了。”

“你说得没错，但有一点，她永远也比不上楠歌。”柳如烟眼睛精亮。

“哪一点？”许诗雅追问。

“忠哥哥的心，从来就不在她身上。”柳如烟的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

“你怎么这么确定？”许诗雅依旧不解。

柳如烟不耐烦地瞥了许诗雅一眼，“如果忠哥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