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诗雅依言，打开一看，“哇，有榴莲酥和芒果班戟。你不是不吃这些吗？怕长胖，今天怎么还特意点外卖？”

“给你点的呀。”

“真的？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不好吗？”

她拿起一个榴莲酥愉快地放入嘴里，坐到沙发上，心满意足地说：“好好好，你对我最好了，你自己来尚枫，非要拉着我也来。”

柳如烟轻嗤一声，“你以为我愿意来？如果不是我老爸逼着我，谁愿意进厂，干哪一行都比干实业强。”

“也是，房地产行业这几年太不景气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爸说这个就别指望了，基本上看不见头了。”

许诗雅扑哧一笑，“哟，柳叔叔啥时候也成了这方面的专家？”

柳如烟长腿一摆，踢向她，“去你的。”

许诗雅轻轻一闪，躲开了，还没开口说话，只听柳如烟忽然叫起来，“唉唉唉，死啦死啦，这什么队友啊，简直是猪。”

她一下把手机摔在沙发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咖啡，难喝死了。”

许诗雅说：“这是公司自动咖啡机冲出来的，你就将就一下吧！手冲咖啡最近的也只有两公里外的MANNER有，除非点外卖。”

“外卖送的能喝吗？除非……”柳如烟眼睛突然散发出异样的光彩，朝许诗雅眨了眨眼。

“除非什么？”

柳如烟不满许诗雅没有读懂自己的意思，嘴角耷拉下来，“你知道这甜点是谁送来的吗？”

许诗雅回忆着刚才柳如烟脸上的表情，恍然道：“不会是楼下那个吧？”

“正是。”柳如烟半躺在沙发椅上，轻轻地晃着手里的咖啡杯，她嘴角的那丝冷笑许诗雅再熟悉不过了，她心里又想起那些曾被柳如烟欺凌过的女孩子。

“你别这样对她了。”

“怎么？你同情她？”柳如烟斜瞟了她一眼。

“我同情她干什么，我是为你着想。”

“为我着想？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