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采儿叫进来。”说完,君若就不去看她了。
那婢女抽抽噎噎地站了起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手撑在香炉上,她硬是没有喊痛。
君若眉头一蹙,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
等采儿进来时,君若正在把玩香炉。
采儿正是先头那个被门槛绊倒的婢女。
“说说你在我房间做了什么好事。”君若将香炉重重放在桌子上,桌子发出哀鸣,以香炉为中心,桌面的裂纹像蜘蛛网一般延伸。
采儿一激灵,竹筒倒豆子一般:“大人,大人,我错了,我不应该偷懒把香灰倒在花盆里。”
“我的耳坠子真的不是你拿的?”君若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磕着桌面。
别看她现在一副淡定的样子,眼神已经往花盆溜了很多次了,巴不得赶紧跑过去查验一番,但做戏得做全套。
“不是,大人,真不是我。”采儿不住地磕头。
“你退下吧,把门带上。”君若淡淡地开口。
采儿一愣,这......这就完了?
但她也不敢多问,一边谢恩一边退了出去,临出门时又被门槛绊了一跤。
门关上后,君若摸摸额角,暗骂了声:“造孽啊!”。
君若快步来到花盆前,果然瞧见花泥上浮着一层灰白的粉末。
君若用指尖沾了一些粉末,捻了捻,又凑近闻了闻,眸子里晦暗不明。
只有紫香苏的味道,没有半边莲,有人换走了墨泠给她的熏香。
君若心里有了个大致的猜测,但有些事,她还是想不明白。
司沐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当君若端着那盆花去找司沐时,发现风伯也在司沐房中。
司沐看到君若,眼睛便亮了,他快步走到君若身边去接花,君若也自然地把花盆递给司沐。
司沐将花盆放在桌上,倒了杯茶递给君若,君若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从君若进门,两人明明没有任何交流,但两人间的交接流畅自然,好似心照不宣,本就该是这样。
风伯看着自己面前的空茶盏,叹了口气。他都来了小半炷香了,嘴巴都快说干了,也没混到战神的半口茶,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风伯心里苦!
君若小口小口地抿着茶,司沐也极有耐心,等君若将茶盏放下,司沐才开口问她:“君若,你怎么捧着一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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