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的东西,一时间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她不知道她自己问墨钰殇,他会怎样答复她,但她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去问,但她会让墨钰殇变得不再悲伤,不管他以后是否再穿红衣。
她只知道,三年前墨钰殇和北辰的战争,却从不知道,他的小时候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三岁能文,七岁能武,九岁独挑武林第一大家,十八岁独挑十万大军,那是何等的惊才艳艳,何等的恣意潇洒,可是现在的墨钰殇就像一块美玉,淡漠疏离的是个适合放在云端仰望的人。
“那你可知,为何那次他的母妃会那么狠?他的父王呢?”
良久之后,君未黎开口继续问道,墨染看了她一眼,缓缓开口,
“我的仇家是王妃的恩人。”
“呃!”
君未黎噎了一下,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但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一时也想不明白。
突然间,君未黎就没有了问下去的动力。这一次,她没有流泪,不知道是因为这样的事情经历的多了,还是怎么样,但是她此刻的心里却是难受极了的,甚至是难受的已经忘记了流泪这回事儿。
墨染只是简单的说了墨钰殇这十几年来的生活,可是她不难想象九岁团灭武林第一大家,十八岁独挑十万大军,要付出多大代价,人们只是看到了他展现出来的天赋和惊才艳艳,可有谁想过背后的泪水与苦闷,一时间,君未黎甚至觉得,她和他是同一类人。
她在二十一世纪,十七岁的医学天才和数学博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名媛淑女,基本上这个世界就没有她不会的东西,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做到这些,也需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为了学好芭蕾的基本舞步,她硬生生的将十个脚趾磨得血肉模糊,疼的脚都麻木了,即使在芭蕾舞鞋里塞了棉花,还是有血渗出来,她的脚差点废了,后来他父亲拖关系买了天山雪莲,才保住了她的脚,而她,在养病的那段时间,学会了钢琴。八岁之前,看完了四大名着,每月还被要求写一篇心得。从她记事起,从她会走路开始,她就被抱着学习论语。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作为君家女儿必须要会的,守住君家,是她的使命,所以她即使再累,再痛,也不曾哭过,也不曾怕过,只是会不开心吧?要不然又为何总是不
悲痛的东西,一时间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她不知道她自己问墨钰殇,他会怎样答复她,但她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去问,但她会让墨钰殇变得不再悲伤,不管他以后是否再穿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