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俩人用了术法来到距离香江不算太近的渔村角落。
因为这年头要去香江手续繁杂,等他俩办好手续过去,之前曜皋探查到的方位还有没有魂息都得另说了。
更何况温言和曜皋都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他俩那拙劣的身份证明糊弄一下丰川镇上的人也就罢了,要是对上以严苛着称的办事处核查,俩人怕是得进局子一趟。
考虑到这些,两人索性就不从关口走了,准备直接瞬移过去。
也许是这个村里的人见多了来这偷渡过江的人,自打两人进村起,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就没消失过。
这个村子里的人不论男女,只要是他俩走进了对方的视线范围内,这些人不论当下手上在做什么活计,都会有意无意的朝他俩这边看过来。
那模样不像是好奇外乡人的淳朴渔民,倒像是盯紧猎物的狼。
被人打量的感觉如影随形,这要放在普通人身上都难以忍受,更别说俩人都是淬炼过五感的修士。
短短的一截土路,愣是让温言有了身处戛纳红毯的错觉,恍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巨星,正在被人从四面八方投以无比炙热的目光。
曜皋被人盯得有些不耐,但碍于温言来之前交代过不许在外随意施术的要求,只能生生忍了下来,一张脸拉的比便秘一个月的人还要臭。
“嘿,前边的后生,你俩站那。”
温言和曜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啧了声,转身就看见一个穿着不算讲究的男人朝这边过来。
男人走上前,朝四周看了看,突然伸出个手掌在他俩面前晃了晃:“你俩要去香江吗?我这有门路过去,只要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