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寄礼半大的时候,还天天嚷嚷着如果川哥儿是川姐儿该有多好,他就能娶回家做媳妇儿了。
孟鹤川听了这句话后,整个夏天光着膀子晒了两个月太阳,硬是将自己晒成了黄铜皮。
“那后来呢?”白胭忍着笑,用手指轻轻抚摸他冷白泛红的肌肤,“确实是个瓷娃娃,不比陆队长他们,是蜜色肤。”
“后来……”他只说了两个字便不再说,反而更加过分地欺负白胭,“你说的是他们?他们是谁?还有谁?”
他刻意撩拨,白胭脚趾都要勾在一起。
“等一下!你不能这样无耻,我们只是在闲聊,我从来没有提到过谭……”
“谭什么?”他眉眼微眯,“该罚。”
衣襟被撩起,他手上的腕表还带着,伸进衣服里头的时候,激得她弓起了背。
“我不喜欢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孟鹤川在白胭面前再也不伪装自己的喜怒,“我也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像谭贺按那样,外表毫无破绽,如圣人一般的人。”
白胭挣扎,“那别人还说,孟总工风光朗月,圣洁不可高攀呢!”
“他们都错了。”听到这句话,孟鹤川终于慢了下来。
他温柔地啄吻白胭的手,“我从来不是圣洁不可攀的圣人,我也从来不是光风霁月的孟公子,我只是拼命克制自己,不允许自己犯错。”
“可你现在看我对你的样子,像一个圣人吗?”
如雨般的吻疯狂落下,白胭身上的外衫散落,露出莹白圆润的肩头。
像春笋的牙尖,又嫩又迷人,惹得孟公子忍不住轻咬一口。
白胭被吻得浑身发颤。
意乱情迷。
孟鹤川半跪在白胭的身上,直起了身子。
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
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紧紧滚动,他怜惜,不舍地抚摸着白胭的脸颊,另外一只手,却在一颗颗地解开扣的严丝合缝的领结。
空气中传来松枝炸裂的噼啪声。
随着那声响动,孟鹤川咻的一声,将领带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