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云松撕下人皮面具,解释道:“我知道此次来定襄,必定会受到阻拦,就在送君亭让千鹤扮成我的样子,走官道前来,而我则绕路徽州,快马加鞭,先行赶来。”
一出声东击西,将永安王耍的团团转。
虞溪晚没忍住笑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在城外遇见了逐月,是他说的。”说到这儿,鹿云松没忍住问:“你让逐月去矿盐地生事,是想分散永安王的注意力,让我好进定襄吗?”
虞溪晚点点头:“是有这层意思,再者也能……”
也能什么虞溪晚没能说出口,因为鹿云松将他狠狠的抱进了怀中,还说:“阿晚,我好想你。”
他们分别了一个多月。
其实不是很长的时间,但不知为何,两人心意相通后,每一日都过得十分漫长。
短短一月,像是过了数年。
虞溪晚亦有这种感觉,之前他不管去哪儿,都是独自一人,不管做点什么事,都能将时间打发了去。
但这一个月,不管做什么,总觉得缺了点东西,刚开始他想不明白,直到人间想起了清河村的日子,他才恍然大悟,缺少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那个人。
“我也想你。”虞溪晚抬手回抱住鹿云松,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每天都在想。”
匆忙赶来的疲惫,在听见这句话后,神奇的消失不见了,鹿云松手在虞溪晚腰间圈了圈,放心下来。
他的阿晚,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将自己养的很好。
“你进城没有被人发现吗?”抱了一会儿,虞溪晚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鹿云松温声道:“我是乔装进的城,没人发现,本来想着去郡守府放一把火,奈何天公不作美,只能将那郡守揍一顿。”
虞溪晚震惊:“你把高卓揍了?!”
“定襄偏远,久待无益处,让他们自乱阵脚是最好的办法。”说起这些,鹿云松声音变淡了些:“高卓作为一方郡守,非但不护百姓平安,还与永安王一起鱼肉百姓,拿他出刀正合适。”
虞溪晚低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