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谁要杀你?”
虞溪晚没打算瞒着她,直言道:“是虞知节。”
“又是他?”商韵皱起眉:“这人表面装得像个翩翩公子,实际上黑心透了,你就该听我的爹话,别跟虞家的人接触。”
“他来大理寺接我,我总不可能待在大理寺不跟他出去。”虞溪晚笑了一下:“你别皱眉了,上次他没能杀我,以后就杀不了。”
虞知节不过是跳梁小丑,两人心知肚明。
“那你就这么算了?虽然我不想让你跟他接触,但他欺你伤你,总要报复回来,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才行。”
“这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他好过的。”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商韵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感叹道:“两月没回长安,一点儿变化也没有,还是那么多人。”
繁华之地,人来往往,永远不变的是地方。
虞溪晚看着外面越来越熟悉的场景,出声喊停车夫。
“我有点事,你自己先回去。”
说完便下了马车,对着车夫道:“送姑娘回府。”
车夫连忙应下。
启程时,商韵揭开车帘,喊他:“师兄,早些回来。”
虞溪晚微笑着点头,目送她们远去,等彻底看不见车影时,才回头看向身旁的高楼。
昨日商扶砚与他说的三大商铺之一——赌坊。
虞溪晚看过赌坊的内情,这赌坊是长安城一本地富商开的,开了不到三年,长安的赌坊不少,这家算是有潜质的一家,不过在长安城开店铺,除了有钱,还得有势。
据他了解,开业这两年多,闹事的情况不低于百次,这本地富商再是有钱,也经不起这么乱来,所以在犹豫着将铺子盘出去。
虞溪晚的目光落在赌坊门口,观察了好一会儿,他才抬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