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益上下打量着苏礼杭,心中暗叹,这般英姿飒爽的男子,着实不多见。他剑眉星眼,雄姿英发,与苏礼榕颇为相似。然而,河益看到这张脸,心中的苦涩恨意涌上心头,不发泄出来,她会被这股恨意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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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榕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河益犹如鬼魅一般,趁着苏礼杭毫无察觉之际,手中的银针已然出手。
电光石火间,苏礼杭手中的折扇展开,只是轻轻一抬,便轻而易举地将数枚银针尽数挡下。与此同时,一张天罗地网从天而降,将河益紧紧地罩住,她惊恐地挣扎,只见柳喜喜领着一群人走到了她的面前,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柳喜喜彬彬有礼地打了声招呼,旋即命令知春等人将河益绑了起来,押往审训室,顺便把魏府尹找回来。
苏礼杭从牢房中踱步而出,狐疑地向柳喜喜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
柳喜喜狡黠笑道,“敢情我白日里与魏府尹说的话,你听了个寂寞?”
苏礼杭眉头紧蹙,柳喜喜继续说道,“你有事瞒着我们,而能让你守口如瓶的必定是至亲至爱之人。她这段日子每日都去醉月楼纵情声色,即使你身陷囹圄,她连佯装都不装,想必除了寻欢作乐之外,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你知晓她的秘密,她定然对你欲除之而后快!且……”
“你胡说。”苏礼杭怒不可遏地打断了柳喜喜的话,“她待我最好了,绝对不会。”
柳喜喜道,“我详查了三名死者,他们的家属竟是在同一时辰内经人提点才发现死者,河益如何分身乏术出现在三个地方?”
“这……”苏礼杭紧紧攥住折扇,指节泛青。
柳喜喜继续道,“河益不通医术,即便将药方和药材摆在她面前,她怎么知道其中的流霜可夺人性命?她又是从何处获得流霜?我派人彻查过城中所有的药铺,近期没有人买过流霜,且此药乃官府管制,一般人即便手持药方去药铺抓药,也绝无可能抓给其使用。”
“不可能!”苏礼杭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柳喜喜,“你空口无凭!不可以污蔑于她。”
“所以,此事就交由你来调查了,我既已擒获河益,也算是给百姓一个交代。她若没有供认,我权当什么都不知晓,但若她供认了,那我也爱莫能助,无法替你们千金医馆开脱罪责了。”
柳喜喜轻拍苏礼杭的肩膀,不再多言。
苏礼杭怔怔地立在原地,他暗暗发誓,定要寻得真相,还姐姐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