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呢?”许久未见姜谙递上糖,柳喜喜笑着问道。
姜谙赶忙剥开一颗,放入她的口中,她又与化雪欢快地笑闹起来。
姜谙拿着空碗,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门。
鸣秋见状,忙问道,“王妃,怎么了?”
姜谙将碗递给鸣秋,泪水盈满眼眶,“喜喜一定有事瞒着我,我好难受。”
他捂住胸口,唇角泛起一抹苍白,血丝如蛛丝般蔓延。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鸣秋失声惊叫,急忙攥住姜谙的手脉,蓦然惊觉那沉寂多时的怪东西又开始作祟,赶忙宽慰道,“王爷定然是不想你担心,才会……”
“我是不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姜谙冷笑着反问道。
鸣秋摇头,“不,王妃,王爷定能康复,您也会好起来的。”
姜谙惨然一笑,“她整日在案前奋笔疾书,可那些字我一个都不识得,我没办法帮助她,她变得好陌生,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我了。”
鸣秋道,“王爷只是心中有郁结难以消散,王妃,你是不是知道你体内之物是什么?”
姜谙颔首轻点,“我知道,我亦明白它无药可医。”
“不!有药。”鸣秋心中已有八成把握,她日日为姜谙把脉,将状况传信给她的师父,她的师父为她指明了一条生路,王妃犯病的情形并非无迹可寻。
“王爷就是你的良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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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谙震惊地望向鸣秋,鸣秋踱步沉思,稍作思索后方道,“你的病因王爷而起,唯有王爷方能治愈。”
“你……”姜谙怔住。
鸣秋道,“王爷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你可曾后悔过?你不该以命相搏,妄图赌王爷的一片真心。”
姜谙垂泪摇头,“我不后悔,她一次又一次地坚定选择我,我不后悔。”
鸣秋道,“还望王妃也能坚定不移地信任王爷,她必定能够康复如初。”
上一次能好起来,这一次也一定行。
姜谙不再多言,鸣秋为她开了药,直至傍晚时分,化雪方才离去,他才迈入房中。
他看到案前奋笔疾书的柳喜喜,心如刀绞,他在意柳喜喜的眼中有没有他,可他更在意柳喜喜是否安好。
“喜喜。”姜谙轻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