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
月光似水,穿过云层轻轻洒落,给万物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泽。
柳喜喜咬着笔杆,望着窗外的颜色,不禁想到李白的《把洒问月》:“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这月,可与二十一世纪的是同一个月?
若是同一个月,她此时正在地球的哪一处呢?
柳喜喜正怀月思乡,案上的书院布局图纸还是一张简约的草图,知春敲响了房门。
“王爷,知春有事要禀。”
“进来吧。”柳喜喜应道,放下笔。
知春进来递给柳喜喜一折书信,并道,“这是京中来的书信,还请王爷过目。”
柳喜喜疑惑展开,细细读来,原是自己举办粮王争霸赛的事传到了京中,朝中众臣对她赞赏有加,皇帝对她更是一番褒奖,又叮嘱她小心通州波诡云谲的局势,其中还提到她即将成婚之事。
信中并没有过问王妃的身份来历,也不怪罪她不上报,只说万不可拿婚姻作儿戏,闲王妃该有的礼仪切不可简略,并道封妃圣旨与赐的物什已在来的路上。
用词颇为俏皮,言语开明,活脱脱一个老顽童。
柳喜喜不禁笑了笑,将信收起。柳禧禧这是什么气运,身在王室,竟有这般疼她的母亲,且这母亲还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倒是这通州片区的御史手脚儿快,这边刚结束,京中那边就已经知道了消息。心下又觉得事情有些怪异,可怪在哪儿,她说不上来。
知春见柳喜喜合了信,又道,“苏礼杭已查得些许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