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柳喜喜问道。
知春收了鞭子,递给柳喜喜一个瓷瓶,说道,“这人鬼鬼祟祟生面孔,对不出暗号就将她拿下了,这东西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柳喜喜观察一下,又递给鸣秋,鸣秋闻了闻道,“是车前草药粉,一种极普通的草药,若是与昨日的事相串联,此草药下在凉粉中,定会使脾胃虚寒者引发腹疼腹泻。”
“又是下药这种勾当,真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当我是病猫。”柳喜喜从地上抓了一点土,朝歹人走去,捏住下巴打开嘴,将土塞了进去,又命人抬了一把椅子来,坐好后,示意用冷水将她泼醒。
歹人醒来就挣扎的呸呸吐着嘴里的异物。
柳喜喜翘着二郎腿斜眼瞧着她,漠然道,“你中了我的十日软筋散,不想死就老实点。”
“闲……闲王……”那歹人慌慌张张。
柳喜喜打量了几眼,冷冷地道,“你非我府中之人,为何在我府中?可知擅闯王府是死罪?”
歹人被柳喜喜这么一唬,张嘴说不出话来,柳喜喜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接着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一走,她会对你怎么样,我可管不着了,正三品一等护卫,杀一个擅闯王府的小喽喽,哪怕是通州太守来了,也无权过问。”
说着柳喜喜看了眼知春,知春顺势摸向腰间的剑,抽出了半寸。
“就算她大发善心,放过了你,十日之后,若没有得到解药,你依然会全身溃烂,化为血水,尸骨无存。”
柳喜喜说得漫不经心,似乎是将生命看作草芥的上层人,冷汗爬满了歹人的额头,她不过收了钱财下药,怎么就要把小命交待了。
歹人哆哆嗦嗦道,“是……是……是……萧家大小姐萧婉君。”
“哦。”柳喜喜提高了声音,“不对吧,她一个小小的商人是怎么知道车前草可以害人的?”
歹人已经豁了出去,坦白道,“是苏家小公子苏礼杭,萧家大小姐给我的药就是他带来的。”
柳喜喜点了点头,示意将歹人放了,歹人迟迟不走,慢吞吞道,“王爷,那十日软筋散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