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一下,夫人,您的舞姿很优美。”
旁边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心里早就感觉到恶意,可自个不想做曹祖师。
看到军人离去,急急忙忙冲上来,一把拉住。
扭头的霍夫曼想起了某波,不拒绝不主动,至于不负责,有点过于渣,摆事实讲道理,用后果说话,哪有傻人,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留声机,自然不可错过,为什么别人的发明这么多?霍夫曼承认想的有点多。
“你的眼神快要拉丝了,他只是一个过客。”
“是啊,一个过客。”
答非所问,女人的语气里软软的,如同软白的车灯。
“好了,不要生气,我们必须要招待好客人,万一过客不高兴,受伤的还是我们这些人,要以大局为重。“
女人摆动着腰肢,散发着风情,从桌子上取过一杯香槟,慢慢的跟上了霍夫曼。
“怎么了费德尔曼,不去喝一杯。”
“长官,我需要保持冷静,做好应变。”
“谢谢你的付出。”
什么是军人?
霍夫曼有些感动,很明显的,对方克制住自己,同为年轻人,谁不想沾花惹草,享受荷尔蒙的泛滥。
穿着士官军礼服的施耐德,正在眉飞色舞,对面是一个黑色头发的姑娘。
“回头我送你一样礼物。”
“谢谢。”
“我可以坐下吗?上尉先生?”
“当然可以,荣幸之举。”
费德尔曼起身,点头示意离开。
举,举手维艰,这一夜,石楠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不耐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