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君脚步一僵,轻功几乎运到了极致,两三个条约便没了身影,只听得无奈的声音从远方飘来:
“多谢先生提醒。”
百里东君呲牙咧嘴瘫着:“师父,你要不要先把那个药给我,我快疼死了。”
南宫春水摩挲着透骨冰凉的瓷瓶,晃了晃脑袋:“你要是不想丧礼变成真的,现在就吃了它。”
“这到底是什么啊?”百里东君一脸困惑,明明是上好的伤药,闻起来这般舒服,吃了后竟然会死人。
南宫春水叹气道:“肉白骨、活死人,只要吃一颗这药,立马就能活过来。”
“这么神奇?”百里东君惊奇道:“药王谷的蓬莱丹都没这功效吧?”
南宫春水白了一眼百里东君,笑骂道:“反正是好东西,你留着,这小丫头留下来这可不是给你自己用的。”
百里东君依言将瓷瓶收好,直了直身子轻声问道:“易文君... ...到底是怎么说服我爷爷的啊?”
百里洛尘素来不参与党争,这番谋划算是除去了青王一党,在一定程度上站了队。
“叶羽和你家老爷子是过命的交情,小丫头算准了人心。”南宫春水给自己倒了一杯温茶,轻轻吹着。
百里东君摸了摸额头:“师父,我们现在去哪儿?使馆还能回去吗?”
“你一个‘死人’还想回使馆?”南宫春水摇头道:“和我去雪月城如何?你家虽然是世袭罔替,可你也干不来这带兵打仗的事情,我问问娘子,以后你做雪月城的城主如何?只做江湖客,不理朝堂之事。”
“好!”百里东君毫不犹豫的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