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哦，原来是男女主的师父和师兄。

她认真打量了两人一阵，没从他们身上发现有什么孽债。

就算没有孽债，如果他们执意要报仇，她也不会手软的。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看到小红穿的寿衣，两人脸色变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敢问这位娘子可有见过老朽的两个徒弟？”老头儿拿出一幅画像，画像上正是白沫沫和乔禾盛。

“见过。”

老头儿一脸惊喜，“他们在哪里？”

“死了。”

老头儿满脸不可置信，“是谁，是谁杀了他们？”

小红懒得解释，把这师徒俩拉入了鬼蜮幻境。

这次的幻境没有和现实相结合，不像他那俩徒弟那样真实经历了一切。

但老头儿和他徒弟仍旧感觉很真实，最后从幻境中清醒过来时，脸色煞白，意识到他们已经脱离了幻境，对着自己身上摸了又摸。

没办法，最后一道剥皮程序实在太痛苦了。

他们甚至听到了皮肤被撕开的刺啦声。

“怎么样，你还要为自己的弟子报仇吗？”

老头儿有些羞愧，但还是小声争辩道：“他们是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狠狠收拾一顿就好了，也没必要让他们真走一遍你们走过的路吧。”他以为小红也是被王家父子害死的苦命女子。

“难道你没看到你的两个弟子身上满是孽债吗？”小红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老头子一句。

老头儿一脸茫然，倒是他旁边的年轻人解释道：“这位娘子，我师父十二年前和一只恶鬼搏斗，伤了根基，至今已经闭关十二年了，师弟和师妹在外做的事他老人家完全不知，而我学艺不精，只比师弟师妹修为稍高一点，确实感觉到他们身上气息不对，但具体问题出在哪里却不知。

我曾经试探过他们，但他们并未告知我，我想着等师父出关再说，没想到……”

老头儿扭头，颤声问：“徒儿，难道你师弟师妹手上沾染了无辜人的命？”如果是诛杀恶人恶鬼之流，不可能满身孽债，还会身负功德。

“他们应该是带了什么宝贝，徒儿修为低，并未探知到真实情况。”年轻人一脸羞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