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余沁怡上前询问那慌张男子,那男子喘息未定,急声道:“小姐可曾听闻,近日宫中流传唐太宗魂游地府之事?”余沁怡闻言,心中一惊,忙道:“此事我亦有所耳闻,难道公子所急,便是此事?”那男子点头如捣蒜,道:“正是此事。我乃宫中侍卫,今日忽闻太宗皇帝夜游归来,神色萎靡,言语间似有隐忧。我恐此事关乎社稷安危,特来向小姐禀报。”
余沁怡闻言,心中暗自思量:“太宗皇帝魂游地府,此事非同小可。若真有幽冥余孽作祟,我身为大唐仕女,岂能坐视不管?”想到此处,她忙拱手道:“多谢公子相告,此事我已知晓。你且回去,我自有计较。”那男子闻言,拱手告退。
余沁怡望着那男子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焦急。她转身回到宴席上,却已无心再享这欢宴之乐。她借故离席,来到一处偏僻之处,暗自思量对策。
且说太宗皇帝自夜游地府归来,果真神色萎靡,整日闷闷不乐。朝中大臣皆不知其故,只道是皇帝偶感风寒。然余沁怡却知,此事必有蹊跷。她决定暗中调查,以寻真相。
是夜,月黑风高,余沁怡换上夜行衣,潜入太宗皇帝寝宫。她见太宗皇帝正躺在龙榻之上,眉头紧锁,似有心事。她心中暗道:“此时正是良机,我且上前探听一番。”想到此处,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太宗皇帝榻前,低声呼唤道:“陛下,陛下。”
太宗皇帝闻声惊醒,见是余沁怡,忙坐起身来,惊道:“沁怡,你怎地深夜来此?”余沁怡低声道:“陛下,臣妾有要事相告。近日宫中流传您魂游地府之事,臣妾恐其中有诈,特来探听虚实。”
太宗皇帝闻言,神色一黯,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朕那日夜间忽觉一阵阴风吹过,便失去了知觉。待朕醒来时,已身处地府之中。朕见那地府中阴森恐怖,鬼魅横行,心中甚是惊惧。幸得一位高僧相助,才得以逃回阳间。”
余沁怡闻言,心中暗道:“那高僧定是玄奘法师无疑。他曾西行取经,功德无量,定能助陛下脱困。”想到此处,她忙问道:“陛下所言高僧,可是玄奘法师?”太宗皇帝点头道:“正是玄奘法师。他见朕身处险境,便施展神通,将朕救回阳间。朕感其恩德,欲封其为护国法师,然其却婉言谢绝,只愿继续西行取经。”
余沁怡闻言,心中对玄奘法师更加敬佩。她忙道:“陛下既已脱困,便无须再为此事忧心。然臣妾仍恐幽冥余孽作祟,特来提醒陛下,务必小心提防。”太宗皇帝闻言,点头道:“朕知你一片忠心,定会小心提防。你且退下,朕要休息了。”
余沁怡闻言,躬身告退。她回到自己寝宫,心中仍暗自思量:“幽冥余孽既已现身,定会再寻机会作乱。我须得更加小心,方能保护陛下与大唐安宁。”
且说次日清晨,余沁怡正在梳妆打扮,忽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忙起身开门,只见一名宫女急匆匆地跑来,神色慌张。那宫女喘息未定,急声道:“小姐,不好了!宫中又出大事了!”
余沁怡闻言,心中一惊,忙问道:“何事惊慌?”那宫女道:“今日清晨,宫中忽现一道黑影,直奔太宗皇帝寝宫而去。奴婢恐其有诈,特来向小姐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