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
林歇婚礼当天,詹挽月和况承止一同出席。
在宴会厅入口给了礼金签了到,刚走进宴会厅,找他们攀谈的人一波又一波地来。
眼看距离婚礼开始只剩半小时了,这些贵太太和富家千金还没有要结束聊天的意思,话一个比一个密,连打断的间隙都找不到。
詹挽月嘴上应付着他们,心里却越来越着急。
她想在婚礼开始前去休息室看看林歇。
就在这时,况承止走过来搂住了詹挽月,旁若无人地表露亲昵。
他抬手拨弄了一下胸前松松垮垮的领带,垂眸与她说话:“阿挽,我领带散了。”
漫不经心的语气,叫她的时候自然拖长一点尾音,撒娇一般的调情意味,外人听了都感觉脸红耳热。
好好的领带怎么会散,除非自己扯开。
其他人瞅着气氛微妙,自觉找借口离开了。
谁也不想扰了二公子的兴致,杵这里做电灯泡。
人都离开后,詹挽月脸色微红,低声说:“你要打岔,也找个正经借口好不好……”
况承止眼神无辜:“领带散了怎么不正经了?”
话音落,他了然一笑:“阿挽是不是想起昨晚我用领带绑你的手,我们——”
“你还讲!”
詹挽月的脸唰一下红透了,脑中不断闪回一些潮热混乱的画面。
她赧赧地把那些画面从脑子里赶跑,瞪着况承止,像炸毛的小猫:“不许再讲了!”
况承止眼中充盈笑意,语气宠溺:“好好好,不讲了,再讲下去我老婆的脸都能煎荷包蛋了。”
詹挽月轻推了他一把,小声嘟哝:“你烦死了。”
况承止轻笑,岔开话题:“走吧,你不是想去休息室看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