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装了，」 刘月半摆了摆手，「我们都知道你小子有潜力，但也别太藏着掖着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别浪费了自己的天赋。」

张无尘见实在瞒不住了，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所保留。」

「这就对了嘛！」 马小龙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也要懂得适时展现自己的实力。藏着掖着，对你的成长并没有好处。」

「我知道了，龙队。」 张无尘乖乖地点了点头。

「说说吧，你到底藏了多少实力？」 樊熊猫饶有兴趣地问道。

张无尘缓缓伸出四根手指，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四层？」刘月半眯起眼，肥厚的下巴抖了抖，像是在掂量一块猪肉的肥瘦。「还行吧，小伙子，还有提升空间。」他说着，顺手从果盘里摸了个橘子，剥皮的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刚才讨论的不是国家队新秀的潜力，而是今天晚饭吃什么。

樊熊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标志性的小白牙。「我就说嘛，无尘这小子肯定藏了一手！四层实力，不错不错，以后哥罩着你！」他说着，用力拍了拍张无尘的肩膀，差点把这小子拍到地上去。

只有马小龙，依然紧锁眉头，眼神锐利得像把手术刀。「无尘，你确定……就四成？」他一字一顿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仿佛张无尘的回答里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张无尘被马小龙盯得心里发毛，这眼神，怎么感觉比审犯人还吓人呢？他咽了口唾沫，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龙队，我还能骗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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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是，」马小龙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只是，你这四层实力，水分是不是有点大？」

「水分？」张无尘愣住了，这词儿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马小龙继续说道：「刚才和你对打，我感觉你的步伐移动、回球角度，都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四成实力，能达到这种水平？」

张无尘张了张嘴，正想解释，却被王大鹅打断了。「小龙，你小子就别吓唬孩子了！无尘才多大，能有四成实力已经很不错了！」他说着，冲张无尘 winked 一下，「小子，别理他，他就是嫉妒你年轻有潜力！」

「我嫉妒他？」马小龙哭笑不得，「王指导，您这话说的，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怎么没有？」王大鹅一脸坏笑，「你看看你，现在都老成什么样了？再看看人家无尘，年轻力壮，前途无量！你不嫉妒谁嫉妒？」

「我……」马小龙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反驳。

一旁的刘月半终于剥完了橘子，慢悠悠地塞了一瓣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无尘，你也不用太在意小龙的话，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