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昌晖烦躁的接过杯子,想到自己刚喝了一肚子气水,又把杯子“啪,”放在桌上。
自从国外回来后四处碰壁,以前讨好他的人,现在和他说话都阴阳怪气。
赴约也只为了在他身上找优越感,如果是一次两次还好,连着几个月都这样,太让人恼火了。
地的事,除了知道李志勇他们有参与想法,别的什么都没问出来,天天这样谁能受得了。
宁以素还不理解他,和他说的最多就是:我帮你约了张太太她老公一起打高尔夫,李太太她老公一起喝茶……
今天你们谈的怎么样?茶喝得怎么样……
外面都够烦了,回家还要被各种念叨和说教,好像比在国外更烦了。
看他表情不对,宁以素赶忙安慰,“这些人曲意逢迎,捧高踩低惯了,等晖哥拿回左氏控制权,他们还会转身奉承你。”
观察着他的表情,只表现出一点点争斗想法,努力的心思也越来越低,不由心往下沉,不能这样,她不想去国外:
“这事确实好难,圭泽就是不好反驳爹,才故意给我们出难题,估计就是想为姐姐出口气,也有让我们乖乖离开的心思。”
左昌晖气得呼站起来:“出什么气?”
“她是自杀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想让我离开,门都没有。”
宁以素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同仇敌忾,“说的对,我们不会如他的愿。”
左昌晖垂眸看着手,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是上面已经没有胶原蛋白,一眼就能看出是上了年龄的手,和泡茶小姑娘的青葱玉指,差别太大。
表情平淡,转身拿起外套,“有人约了我喝酒,说不定能套出点事情。”
宁以素有点忧虑,想到正事要紧:“晖哥,你注意着少喝点酒,你最近喝酒太多了。”
“知道了。”
宁以素皱眉,望着敷衍转身离去的背影,看起来毫不留恋。
没多久门口出现一个欢快的身影,看到她站在那,“妈,你站在这干什么?”
宁以素看向肿着的脸,紧紧皱着眉,“你又去整了。”
左幼含轻轻抚了下脸庞,很开心,又不敢表情太大,“没有。”
“医生说,让我再养几天,才能进行下一次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