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斯年突然的亲密话,让沈安安感到非常的不适应。
“你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沈安安看着凌斯年,抬头摸着凌斯年的额头问。
凌斯年拿开沈安安的手,就这样紧紧的盯着沈安安。
“怎么了?”沈安安问着突然露出了笑容。
“明知顾问的女人!”凌斯年拉上被子,将沈安安抵在身下,“哎呀,痒~我错了,错了。”原本就是逗一下凌斯年,这狗男人一点也不禁逗的。
“晚了,我认真了。”凌斯年可不管沈安安认不认错,关了灯,盖上被子,就拿捏不住他凌斯年。
一夜折腾。
这下了几天的雪花,院子里堆积了厚厚的雪,等沈安安醒来,看着院子里边的路已经被凌斯年铲扫出一条路来。
突然看见边上空出来依旧的房间有人在搬家具,沈安安啃着玉米,慢悠悠的走出来看看。
正好看见余庆兰从家里提着一口锅,一篮子的青菜过来。
“余婶,拿着这个锅要哪里?”沈安安好奇的开口问。
这余庆兰自从被肖政委带回来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只知道她也不上班,天天在家里,也不出门。
秦小沁说,之前回来的时候,跟政委吵了一架。
“安安啊,这不,家属院里边住进来新人,政委让我多照看一点,我家里之前剩下一口锅,这个锅没用过的,那个灶台不合适,我刚才去帮忙,看了一下周营长他们家的那个灶台刚刚合适,就给搬过来了。”余庆兰放下锅,说话的时候嘴巴里边还哈着气。
这大雪天的,冷巴巴的,嘴唇都裂干巴。
“周营长,是那个周营长?”沈安安又问。
“还能是那个,就是你男人团里边的周树生周营长啊,说来他结婚的事情也有点曲折,你有时间再了解一下吧,今天他们去城里边领证去,家具自己写都买回来了,我先去给他们帮忙,你先吃早餐。”
余庆兰说着,弯腰要把锅拿过去,突然间两眼一黑。
“余婶?”
沈安安着急的把玉米给塞口袋里边,过去扶起余庆兰。
喊了几声,门口的卫兵过来把余庆兰送医院里边去。
肖建国听到妻子晕倒了,着急的从部队里赶过去。
来到医院的肖建国气喘吁吁的。
“医生,我爱人怎么样了?为什么昏迷?”肖建国心急如焚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