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的笑容忽然变得意味深长:“地图碎片?孙将军的消息倒是灵通……” 他缓缓踱步,走到篝火旁,拿起一根树枝拨弄着火堆,“只是,这碎片,可不是白送的……”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孙子,一字一顿道,“孙将军,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呢?”
孙子微微一笑,不为所动。
“代价?先生想要什么?” 他语气平静,仿佛胸有成竹。
公孙龙眯起眼睛,开始了他一贯的诡辩。
“我要这世间所有白马皆为非马的证明!你若能证明,我便将地图碎片的线索告知于你。”
昭阳如月闻言,差点笑出声来。
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但她强忍住笑意,静静地站在孙子身后,观察着事态发展。
孙子却丝毫不乱,反而顺着公孙龙的话往下说:“先生曾言,‘白马非马’,对吗?”
公孙龙傲然点头:“正是。”
“那么,”孙子话锋一转,“敢问先生,这营地中的马匹,是白马吗?” 他指着营地角落里几匹正在吃草的白色战马。
公孙龙一愣,随即强辩道:“它们自然是马,但它们并非‘白马’,‘白马’只是概念,并非实体。”
孙子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
“先生的逻辑,未免太过牵强。既然先生承认它们是马,那么,它们的颜色是白色,这又是事实。白色之马,难道不正是‘白马’吗?先生口口声声说‘白马非马’,却又要承认它们是‘马’,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公孙龙脸色变了,他没想到孙子竟然如此轻易地就找到了他逻辑中的漏洞。
他恼羞成怒,一甩袖子,“你这是强词夺理!我说了,白马非马就是白马非马!你若拿不出我想要的证明,就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线索!”
他猛地转身,走向营帐深处,似乎要去拿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