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些什么!”齐萧河脸色一变,怒喝道。
然而,齐嫣然并未退缩,反而继续愤愤不平地说道:“当年那上官雅病重得连床都起不来,宫里的御医不知道请来了多少位,可病情依旧不见好转。娘亲也是担心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这么去了,到时候上官家非要逼着大哥娶她的牌位进门,那可如何是好?所以才会想着解除婚约啊!”
齐萧河面色阴沉地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哼!这明摆着就是有人害怕她病愈之后嫁到咱们齐家来,如此一来,我便能顺理成章地成为上官丞相的乘龙快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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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嫣然还欲争辩,齐震重重一拍桌子,“够了!莫要再提旧事。当下我们应关注眼前局势。”众人一时噤声。
齐萧河对着坐在桌首的父亲恭敬地拱了拱手,说道:“爹,儿子已经用罢膳食,先行告退了。”言罢,他竟连头都未曾回一下,便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了。
齐夫人见状,赶忙抓住这个机会向齐震哭诉起来:“老爷啊,您瞧瞧他这副模样!想当初退亲之事,老爷您也是点头应允过的呀。”
齐震听到妻子这番话,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沉默片刻之后,他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眼下嫣儿的事情才更为紧要。只是那临王究竟持何态度?怎会与陈家所言大相径庭呢?”
若非陈家再三保证,称临王母族势单力薄,唯有妻族方能依靠。否则,自己又何必劳神费力地替他们上书表功。
此时,一直静坐在一旁的齐嫣然突然脸色一沉,愤愤不平地开口道:“上官家的那些女子可真是厉害角色,上官雅引得哥哥对她念念不忘。而上官燕更是不知廉耻,竟然还去勾引临王殿下。”
齐夫人闻听此言,急忙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夫君,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爷,依妾身之见,上官家莫非也存了跟我们一般的心思?毕竟临王母族不丰,自然是要倚仗妻族之力。”
齐震眉头微皱,沉凝道:“若能与上官家结亲,而临王为吾婿,如此方为最佳之局。”
齐夫人与齐嫣然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