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叔大婚,咱们可要不醉不归啊!”
谢景寒眯了眯眼,朝着皇帝看去一眼。
皇帝摸了摸鼻子,罕见的有些心虚:“朕可什么都没做,你大婚,他们来敬酒是晚辈对长辈最起码的尊重。”
闻言,谢景寒移开视线。
“最好是如此。”
他说完,朝着几个皇子抬了抬下巴。
“若想敬酒,先喝过我的侍卫。”
司青笑了笑,走到了谢景寒面前。
一见司青,几个皇子脸上的笑都没了。
他们与司青都是老熟人了,司青曾凭借一己之力将他们全都喝趴下。
与司青喝酒,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皇帝出声制止:“你大婚,让侍卫喝酒算什么?”
他刚说出口,便对上了谢景寒带着淡淡讥讽的眼神:“皇兄莫不是忘了,今日我还有正事。”
正事?
谢景寒说出这话,皇帝方才反应过来。
即将出兵兖州,这可不是正事!
他连忙道:“先前朕所说的都是玩笑话,你可不能当真。”
“你们都退下。”皇帝朝着几个皇子摆了摆手,“休要耽误景寒的正事。”
叫他们来的是皇帝,赶他们走的也是皇帝。
可几个皇子脸上没有半分怨气,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
此刻的渊明殿内。
红烛混账,温舒窈坐在寝殿内,听着身边的教导嬷嬷一字一句的叮嘱,心中只觉得不耐烦。
谁都知道谢景寒不举,教导她这些有什么用?
温舒窈听得昏昏欲睡,险些打了个哈欠。
好在是教导嬷嬷也觉得这些教学着实没有用,念了几句完成了差事,便快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