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都是她准备留给温以彤的陪嫁,怎么会出现在温舒窈头上。
“林嬷嬷!”温夫人眼前一片花白,死死的抓住了扶手,“这是怎么回事?”
林嬷嬷心中一紧,撇到温舒窈时,便什么都明白了。
回想昨日温舒窈的种种行径,她目光涣散,喃喃道:“昨日您说带大小姐去选首饰,老奴便带着大小姐去了。”
“你是傻子不成?那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留给以彤的陪嫁!”温夫人咬牙,“给她挑几样宝石簪子难道还不够吗?”
“可那都是楚氏的陪嫁……昨日大小姐在您的妆匣中,将楚氏的陪嫁全都挑了出来,她还说……还说您管家不易,就不拿您的东西了,只将母亲陪嫁拿走便是。”
“当时老爷还在外边,老奴也不敢声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东西全部拿走了。”
温夫人见林嬷嬷嘴巴一张一合,浑身血液都往头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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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她抓住扶手,一口血到了嗓子眼,“我早该明白!她就是个心焉坏的!!”
温夫人的目光犹如实质,狠狠地刺向温舒窈。
“好看吗?”温舒窈只当做看不见,轻抚脑袋上的金簪,冲着喜鹊挑了挑眉。
这一头首饰,几乎要将她的脑袋压弯了。
真是甜蜜的负担。
喜鹊连忙点头,但瞥见温夫人的眼神,便又锁起了脖子:“小姐,夫人在瞪您呢!”
“首饰都到手了,她就是想要将眼珠子瞪出来,我也不会还回去的。”温舒窈轻哼一声,“就如与景王的婚事一样。”
闻言,喜鹊脸上却没了笑容,她哭丧着脸道:“小姐,您与陈公子两情相悦,却被二小姐拆散……还要嫁给景王……”
景王的凶名早已传遍京城了。
温舒窈却是凤眸圆瞪,连连拒绝:“我与陈彻可没有关系,在我看来,景王比陈彻好一千倍!一万倍!”
假山上,司青撇着自家王爷脸色,小声恭维:“这温大小姐眼光真好!”
男人把玩着玉扳指,并未做声。
下方,喜鹊语气哽咽:“可是听闻景王冷漠无情,整日宿在军营中,身边连蚊子都是公的,小姐您若是嫁了过去,岂不是要夜夜独守空房?”
“况且……况且京中传闻……”
“景王不举!”温舒窈开口,抚掌轻笑,将喜鹊不敢说的话直接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