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这些年,你去了何处?还有你这一身的伤又是从何而来?”孟瑶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薛洋,心中又气又急。
他有心骂薛洋一顿,可一看薛洋那副受尽了伤痛折磨的样子,便一句责怪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阿瑶,你先别生气,你先听我慢慢说。”
薛洋撑着身子坐起,他看向莫玄羽,“还记得十四年前你在金陵台发现的事情吗?”
“十四年前?”莫玄羽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许多年前在兰陵金氏看到的东西,不由得恍然大悟,“你是说,金夫人豢养邪祟之事?”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金夫人豢养邪祟?”
“阿洋,此事非同小可。金夫人乃是兰陵金氏主母,你若是没有证据,便不能口出此言。”蓝曦臣提醒着。
若是空口无凭,此事传出去,于薛洋不利。
薛洋眸色深沉,“曦臣哥,这件事情,除了莫玄羽知道,晚吟也知晓。”
“所以阿澄知晓,你也知晓,你们就如此见外,竟是丝毫也不曾向我透露?”孟瑶望着薛洋的眼神,可谓是失望至极。
薛洋对着孟瑶露出一丝歉疚的笑意,“阿瑶,你不能怨我和晚吟,你成日为了眉山虞氏的事情就已经足够烦心,这些事情,我和晚吟便可以处理。”
孟瑶瞪他一眼:“你先说金夫人豢养邪祟之事,其他的,等找到晚吟和长安我们再谈。”
薛洋颔首,叹了一口气后,将这些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当年师姐同金子轩那厮成亲,各大仙门世家应邀前往金陵台赴宴,也正是那一日,莫公子和晚吟发现了金夫人在密室中豢养邪祟的事情。”
“金子轩是师姐的夫君,金夫人又是金子轩的生身母亲,更别提那日还是师姐大喜的日子,晚吟顾及师姐,所以不曾揭发。”
“而莫公子顾及到长安和师父,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选择视而不见。”
“只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晚吟还是能分清轻重缓急的,师姐大婚过后,第三日回门时,晚吟找到了我,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我。”
“事关金夫人,于情于理,晚吟都不适合出面,晚吟将此事告知于我,由我去做,由我在暗中查访,也不至于让金夫人同师父之间闹得太过难看。”
“那后来呢?那些邪祟呢?”孟瑶问。
为何后面又牵扯到了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