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因为我这种行为的费用比较高，所以……所以你的钱就没了，很合理吧？】

“一点都不合理。”林黎翻了个白眼，“那我这一年多赚钱算是白赚了是吧？”

【怎么能这么说？这可是保住了你一条命啊】

“……”林黎不语，往公园的方向前进。

【对了，你之后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再去见一见那只大崩坏兽】

“怎么了？”

【还能怎么？她好歹算是你的半个救命恩人……恩兽】小九说道，【当然，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我能看出来，那只崩坏兽虽然实力不算强，但它给我的感觉并不是你们寻常定义的帝王级和审判级】

“在这之上还有更高的等级？”

【当然有，多了去了，像是什么厄……呃，你不需要知道这个】小九的声音顿了顿，又道：【那个凯文不是进行了什么超变手术吗？融合的崩坏兽是帕凡提，仅仅是帝王级就能这么强了，你之后要是也进行超变手术，融合那个大家伙的基因，肯定远超于他】

“……为什么你会觉得，那种成功率将近百分之零的实验，我能成功呢？”林黎叹了口气。

【你这话说的，难道我这个系统一点用都没有是吧？放心，你要是去进行超变手术，我保证你成功】

“……别和我说你这个保证要钱。”

【……】

小九不说话了。

林黎耸耸肩，望着眼前不远处的公园大门，抿了抿唇。

“小九，律者刚出现的那段时间，你在我脑海里吗？”

【嗯，我知道你想说那个占你便宜的意识，我知道她是谁，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我现在不能和你说】

“好吧。”

既然连小九都这么说了，那她也不好去追问。

一段时间后，她来到了公园，大老远就看到凯文独自一人坐在长椅上，华也站着，不过和他有一段距离。

……

“华，我说了，那是无奈之举，律者很狡猾，我不能保证那是否是真正的卑弥呼，我只能选择开枪。”

“可是为什么……我才刚来，你就要动手，我只是想和队长说说话……即使她是律者。”

“……”

凯文无法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