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跟在师父后面,来到师父住所,看了一眼。远远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客厅里,穿着新郎官宽大袍服眉目熟悉。师父并未准他近前打招呼。
金蝉子认出了林子墨。
“师尊。上次救我们的就是他。师妹对他念念不忘,在我面前屡次提起他。”
“那最好了。”杜一夫怀疑女儿意中情人就是她的同父异母哥哥。有人说过,如果不是人类不是有伦理纲常,兄妹之间最容易发生感情。只要不戳破窗户纸,女儿必定乐意。只要瞒住女儿瞒住此事,减少了来自夫人那边的阻力,这事就能成。
林子墨站着并非是他骨头愈合了。他现在依旧一动不能动。刚才几个金刚门门徒带着医生进来给他各处关节打上石膏用木板固定。然后在外面穿上新郎官宽大礼服恰好遮住。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群人将他弄好就把他竖起来。他站着除了咕噜眼球就无法再动身上的任何部位了。现在连生活不能自理。手指头都动不了,上厕所上不了。真有尿了,那只能尿裤子。
林子墨并未抱怨一句,欣然配合接受一切。打算任何事情等洞房完了之后再说。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钱。与钱相比女人第一位。只要有女人,生活就有希望。其他健康啥得一切往后放。
金蝉子将此事告诉了杜飞凤。火凤凰原本就个性豪爽,也就羞答答地答应了。婚礼大张旗鼓准备起来,定好了第二天就举行婚礼。
“哈哈!太好了!”杜一夫高兴地来回踱步。太过兴奋以至于无法坐下来。“不,不。我等不了凤儿生孩子了。”
探头向外喊道:“来人,吩咐下去准备鸳鸯落红帕。要留下我女儿清白出嫁的证据。”
不必生出孩子来。就将这手帕带着,在苍松临死前给他看。让他知道他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儿子,两人结合了。
这样就足够了。让苍松带着羞惭而死,无脸面见逢春派列祖列宗,只能做个孤魂野鬼。
“来人啊!让各堂不仅做好明天大婚的准备。还要做好后天随我出征的准备。后天我们要踏平逢春派山门。以后附近就全是我们金刚门的天下了!”
沈曼君坐下刺绣觉得心绪不宁。一不留心绣针扎伤了纤纤十指。
用雪白贝齿咬着伤口心里在盘算为什么杜一夫与女儿转了性情,两人都同意大婚。而且杜一夫得意洋洋,好像啥阴谋得逞了一般。
“逢春派……逢春派……”
沈曼君沉吟着,扭头问明显神思不在学刺绣的女儿。
“凤儿,你未婚夫婿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