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亲他的唇,腻腻歪歪:“很爱你…”
“特别爱。”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
向来能言善辩的程斯樾,在她面前,忽然说不出一个字。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能治他,那这个人必须是程墨。
“你的手机号,其实我倒背如流,”她贴着他脖子上最脆弱的位置,向他倾诉刚到枫叶国时的遭遇,“有好几次,我差点打你电话。但是我…我告诉自己这是分离焦虑症。我不应该来打搅你的生活。”
“不是说了让你有事找我吗?”程斯樾抚摸她柔软的头发,声音极力克制。
“因为我一旦拨出你的号码,就会一直想和你待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分开……”
理智的弦断掉了,程斯樾搂住她的脖子,吻铺天盖地袭来。
原本想放过她的。
现在做不到了。
“呜——”她再次挣扎。
他攥住她的细腰:“谁让你又勾我,得再罚你一次。”
炽热的吻,落得到处都是。程墨后悔不已,偏那狗东西一边啃她脖子,一边还装凶教训她:“你惹起来的,你安抚它。”
她爱吃周黑鸭,但她不是鸭脖,好吗?!
……
全身骨头散了架一样,她拖着破锣嗓子,怨声载道:“你是强拆大队吗?我腰都被你掐疼了。”
他打开灯,借着灯光看她腰,两块明显的青紫,细腻的皮肤布满红痕。
“我让人送药。”
“不行!”程墨气得搡他一拳,“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那个了吗?!”
“又不是偷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不行。”她扯过被子,背对着他。
.
程墨迷迷糊糊,将睡未睡,被男人抱起来喂水。
甜丝丝的。
“哪来的蜂蜜水?”她头晕嗓子哑,强撑着喝完。
程斯樾:“后院有个蜂窝,我捅的。”
程墨:“…说人话。”
程斯樾:“让余资铄送来的。”
“不是让你别告诉别人吗?”
程斯樾:“就让他送了一趟,没别人了。”
程墨简直气哭了:“资铄哥等于全世界!”
自带大嘴巴属性。
余资铄送来很大一袋东西。程斯樾拿出一瓶气雾剂,对着她腰上的青紫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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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气雾剂冰凉酸爽,她往后缩了一下。
“要不要吃巧克力?”
程墨趴在床上,伸出手压着袋子边缘,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