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薄荷,凉感加倍,喜欢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秋千猛地晃动。
男人手掌托住纤细的后颈,迫使她靠近。
“唔——”
没给她反抗的机会,温热大杀四方,掠夺城池。
天边的浓云散开,月朗星稀,吻铺天盖地。
嘴里的冰激凌被抢光了,呜咽被他悉数吞没。
氧气不够分,女孩子表示强烈反对。
程斯樾将她的手牢牢扣住,反对无效。
冰激凌滑到地上。
……
啪嗒啪嗒的声音传来。
顶顶两只前爪固定冰激凌罐子,低头想吃。
程斯樾沉声道:“胆儿肥了啊,什么都吃?狗不能吃巧克力。”
顶顶忧伤:“……”
呜呜呜,差一点就要吃到冰激凌了。
被抓现行,它心态调节得很快,这会儿反而歪过脑袋,狗眼淡淡地看向两人,大尾巴往左,扫到程墨的脚背,大尾巴往右,扫到程斯樾的脚背。
程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试问一条狗,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它拍尾巴的样子,俨然一副大领导下基层,握住牛马的手,顺带拍拍肩膀:“辛苦啊小程,工作做得不错。”
然后,她还巴巴儿送领导东西。
领导笑纳,锁住的眉头终于舒展,露出满脸褶子的笑容。
程墨不往下想了,再往下是反腐情节了。
从四唇相贴到分开,只用了0.1秒。
顶顶歪歪脑袋,疑惑地叫:“汪?”
爸爸妈妈你们继续啊。
羞恼排山倒海袭来,程墨不乐意了,被狗崽子看光了,还是第二次!
程斯樾也心烦,癞皮狗为什么到处乱钻。
他敛睫,肃然道:“立正。”
狗子白眼飞起,心不甘情不愿直起身子。
“踏步。”
顶顶昂首挺胸,“一、一、一二一”地走出房间。
“……”
得亏是晚上。
要是白天,程墨怀疑程斯樾会让狗子去后院打一套军体拳。
对上她的眼神,程斯樾解释:“顶顶小时候太淘气,训犬师是退伍军人,人家就是这么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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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它一脸正气。”程墨点头,又问,“为什么叫这个名字?项项的孩子叫顶顶,以后顶顶的孩子叫须须吗?”
都带“页”字。
“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程斯樾眼底露出兴奋之光。
“?”
他走到秋千后面,缓缓推起来。
程墨听到他的话里裹挟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