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躲他还来不及。
换好枕头,进到病房。
护士和护工手脚麻利,狼藉的病房焕然一新。
“外公。”刘箐竹喊了一声,余光却留意着程析。
“嗯。”程榆汌见到外孙女,语气温和了些。
程析说了一通和主治医生差不多的医嘱。
态度很明确,暂时不能出院。
程榆汌强压怒意:“我还没死,连出院都要经你同意?是不是我死了,还得你点头才能下葬啊?”
“爸,”程析不接话,兀自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妈下葬已经一年,孝期已出。妈虽然去了,活着的人得继续生活。”
提到白蓉,程榆汌没接话。
当年他糊涂,和白芙结婚后一年,她怀了老大程斯檐。
在妻子的孕期,他在一次酒会上,不知怎么醉了酒。
醒来躺在酒店总统套房里,身边的人令他产生一丝恍惚。
“阿芙?”他看着女人饱含红晕的脸颊。
“姐夫…是我,我是阿蓉。”原来是妻子的胞妹,白蓉。
程榆汌挣扎着起身,问:“你怎么在这里?”
“姐夫,我来……”白蓉俯身,软糯的唇触到程榆汌的。
他浑身一颤。
沉默已久的渴望,有了冒头的趋势……
纵情享乐的荒唐夜。
之后,两人形成了默契,瞒着怀孕的白芙,每周在同样的套房,做同样的事。
东窗事发后,白芙执意离婚。
程榆汌对她的感情很深,悔恨蛛网般蔓延。
前阵子,听说他和白芙生的大儿子程斯檐回瑞士看白芙了。
他本想去看她来着,不料突发恶疾入院抢救,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他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再见前妻一面。
如果有,他想好好补偿她。
余生如果能和她共度……
“爸?”程析望着出神的程榆汌。
程榆汌从悔恨中抽离。
“凌昊道长说得在理,从妈突发心梗去世,再到您最近一年频频入院。必须有人替咱们程家挡煞。”
他从怀里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上头写着八字。
“看,”程析献宝似的,“她的八字够硬,只要您跟她结婚,煞气转到她的身上。咱们程家必将度过此劫,开枝散叶。”
一听结婚,程榆汌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