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是宗家小郎君的手笔,嬴耒想不出其他。
可他究竟做了什么,值得宗家小郎君如此害他啊。
他已经足够谨小慎微,自吉了去了萍乡,他除了偶派嬴忠送几回礼,再多没做什么啊。
宗家小郎君究竟对他有什么不满,是不愿承认这门亲吗?
还是只愿意承认嬴吉了,却不愿意承认他这嬴府?
他嬴府,他嬴耒,有这般不堪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嬴耒悔啊,早知如此,将吉了送进宫也好过如今啊。
偏事到如今,他还得去都城求饶,得求宗家小郎君放他一马。
他这是嫁女吗?他这是结仇啊,可这仇从何而来啊?(宗寿不是单纯发疯。)
嬴耒悔得老泪纵横。
他就这么悔恨着带着云鹂一同去了都城。
为防宗家小郎君不愿他登门,又借着舒雁的名义向平阳侯府递了拜帖,只说舒雁这个阿姊想见见妹妹吉了。
舒雁的夫君颜姓郎官早升了官,恰好千石,上回她是可以去平阳侯府的。
但她知晓吉了与她们姊妹的感情并不深厚,所以不想主动攀亲。
毕竟于她,于吉了,这亲都不是什么乐事。
这些年她活得算自在,夫君待她情谊也算深重,她很少想及过往。
虽与嬴府没有断亲,也认嬴耒这个父亲,但到底离得远,对她如今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
这回都城权贵们对嬴府的打压,她也知情,可她确实做不了什么,事先提醒也解决不了问题。
她眼看着事态发展,不是全然不关心,只她有夫君,还有孩子,在都城过活得少沾是非。
她知晓父亲对吉了这个妹妹是极好的,但她如今也知晓,这份好多是因着利,而不是情。
舒雁虽不知吉了是否知情,知情又会是何种想法,但这到底不该由她出面。
所以,在嬴耒未来都城前,舒雁只是看着事态不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