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萱考完试放松下来的心情,又变得紧张起来。
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她仿佛能听见心脏打鼓一样的咚咚声。
从张玥那晚下药后,他们再没有更深的进展,每天男人搂着她睡,她都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
她只能努力当做没听见,不知道。
即使那天他很温柔,也没做什么很强硬让她不舒服的事,但她本能地抗拒这样的亲密。
她总是忍不住用余光暼向紧闭的房门,老觉得门外面站了个人。
自从张玥走后,傅澈消瘦了很多,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发呆,看着她的眼神很幽怨。
像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不想吃东西,不想说话,不想出门。
被他盯着看的时候,她时不时会想,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不过张玥要走,是她自己的决定。
当时有那么多次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多挽留一下,不就皆大欢喜,万事大吉了吗?
只能怪他活该。
她不是没想打破这样的僵局,但,只要她和傅恒亲密一点。
傅澈就会马上站起身走进房间,她还得站门口安抚他两句。
傅澈这个人有点自虐倾向,上一世,她把他惹急了,或者说了什么很伤感情的话。
隔天,就会看见他被刀划伤的胳膊或者手指。
他佯装无意地卷起胳膊,然后很淡地说是自己太不小心了。
所以,她看见傅恒关上门,她下意识就会往门口看,还后退了两步。
傅恒把人扯到跟前来,用力摁在怀里,视线扫过她小脸,他平稳的呼吸变得炙热。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她躲闪的眼神,他心脏一阵一阵地刺痛。
明明他才是萱萱的丈夫。
他认错了,悔过了,尊重她,爱护她,没有强迫她,把所有坏毛病都改了,可是,萱萱还是不愿意回应他。
这样真的很伤他的心。
女人的腰肢,盈盈一握,他慢慢收拢在掌心。
黑沉的视线压下,带着滚烫的喘息声喷洒在女人后颈。
他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颈窝,平静地询问:“萱萱就这么怕我?”
女人贴着他身体,被厚实有力的肌肉包裹着,被他带起一身薄汗,她想强硬地辩驳两句,偏出口的声音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