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杨枝露小声应答，眼睛却不自觉的落到白伊莎身上。

白伊莎正眨巴着眼睛，身上的疼痛让她皱眉。

杨枝露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见杨枝露的神色，程妄寻眸色微眯，冷笑一声：“杨枝露，你是在高兴吗。”

“什么？不，我没有，我没有。”杨枝露连忙讪笑摆手，收回看白伊莎的目光，有些心虚。

程妄寻转头看向白伊莎，顿了顿，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随即起身，走到杨枝露身旁。

“啪——”

他一巴掌甩了过去。

直接把杨枝露打懵了，一个踉跄，摔倒。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被扇的摔倒在地上，错愕看向他的杨枝露，上前一步，蔑视道：“现在还高兴吗。”

杨枝露第一次被程妄寻打，满眼的不置信。

“你，你打我......”

眼泪夺眶而出。

“不是我，真不是我！冯思颖做的事情，我没有参与，我不承认，程哥你怎么可以打我，我是女生啊，你......我不是最特殊的吗......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从前她把靠近程妄寻的女生们逐个拎到厕所暴打，打到她们不敢接近程妄寻为止。

家里有条件，谁敢把她怎么样？

除了方祁盛和程妄寻，在帝都学院，就再没有别的家世比她要好的了。

她家，和政治沾点关系。

一年来，程妄寻都没有管过，可这次，为什么？

校园里面也有人在传，她杨枝露在程妄寻这边是最特殊的存在。

可如今，他竟然为了白伊莎这个贱人，打她？？

程妄寻闻言，皱眉。

“谁给你的自信？喜欢你？”

之前有或多或少的人带着恶意目的接近他，他烦死了，就不想管。

可白伊莎这个小傻子，他得管。

“那，那也不能打我，我是弱小的女生啊......你冤枉我。”杨枝露抽泣一声，捂着自己的脸蛋。

程妄寻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不带丝毫的情感道：“冯思颖做的事，没有你给的照片，她能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