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嫌她动作太慢,男人肌垒分明的强健胸膛贴上来,双臂穿过她细软的腰线,一把松解掉楚暮牛仔裤的纽扣及拉链。
霍占极以薄唇,从后面衔住女人的耳垂,楚暮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她脑袋不可自控的后仰,更亲密地抵进男人怀里。
霍占极舌尖勾惹着那一撮嫩肉,趁着楚暮快要瘫软之际,一个猛地,将她野蛮占有!
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楚暮踮起脚尖,上身前倾,撑撞到墙面上。
她闭起眼睛,轻皱的秀眉露出痛苦。
有些东西,有些坚持,像在心底某个角落轰然坍塌。
如果当年那个宴会,她再勇敢一点,再无所顾忌一点,是不是之后的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脑海,恍然闪过男人淡然的一次回眸,细长的眼角,带着生人勿近的凌厉,他眼里空无一物,如雕刻般精致俊美的侧脸,却是将所有人比得黯然失色。
周围一切的人来人往,除他之外,都变成模糊不清的灰白色。
‘先生。’她心里其实想说,‘你的笔。’
造化弄人,楚暮没等来那样的机会,他亦未对她有半分停留。
在浴室激烈的做了一次,霍占极将她抱回到床上,掐着楚暮诱人的小蛮腰,又接连要了她几次。
窗外的大雨,如浪潮一般倾泻,地上所有的繁茂被水渍肆意浇灌,染得那一片草坪泥泞不堪。
近几日的担惊受怕,楚暮不曾睡过一个好觉,她受不住男人这样数个小时的强势折腾,在求饶无果后,居然很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霍占极以为,他想要获得的东西,一经到手,便会失去新鲜和兴趣,却不料,这竟是他沉沦与疯狂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