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一阵恼怒。这种黑历史怎好意思当众说出来。
他恨恨瞪了一眼刘必武,心里一阵纳闷,自己哪里得罪他了,最近几日总是有意无意跟他找茬。
刘远洲笑道:“呵呵,没啥事,我们闹着玩呢。”
“咦~”
众人都给他个鄙视的眼神。不过见当事人不愿细说,他们也便不再追问,继续一边喝酒吃肉,一边闲聊些话题。
“呦,都喝上了,也不叫我,亏我还给你们带了吃食。”
众人吃酒正酣,东方石门突然闯了进来。
“东方师叔,快上炕来。”
“哈哈,你明日比武,我们可不敢叫你。”
“师叔好!”
众人纷纷起身,七嘴八舌地朝东方石门打招呼。
“好了,不跟你们开玩笑了,时辰也不早了,赶紧散了,各归各屋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东方石门眼见众弟子喝的也都有七八分醉了,一个个东倒西歪,眼晴迷离,便出言叫散场。
“不行,师叔还没喝一碗,不散!”
刘必武爬起来便要寻碗给东方石门倒酒,却被常威扯住衣服,倒在炕上。
“师叔我们这就收拾东西,准备休息。”
常威笑道。
“呵呵,臭小子,也就你们郎院不在,否则非揍你不可。”
东方石门笑骂一句,又交待众人几句次日出发时间便转身离去。
此行一干弟子,除刘必武偶尔会耍耍小酒疯,都还是颇守规矩之人。既长辈发话,他们也便起身收拾残局。
很快碗碟归拢,炕也打扫干净,常威、方奇锋和高飞提了食盒洒坛并打包垃圾离去。
此时刘必武已四平八稳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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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洲江春贵相视苦笑。二人合力给他脱了衣裳,盖好被子,服侍他睡好。
刘远洲出门打了两桶热水回来,帮刘必武擦了脸,和江春贵各自又洗漱一番才躺入温暖被窝,熄灯睡觉。
“哎,远洲,说起榆州院的郎院,自那日了雪山脚分别后便再也没见他归来,不会出啥事了吧?”
江春贵睡不着,头枕双臂,悄声说道。
刘远洲却困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随口应道:“人家是练气宗师,能有什么事。”
“也是,哎,还有必武这小子,近来总是和高飞不对付。”
江春贵说完,半天未听见应答,转过头去,刘远洲已打起鼾声。
“唉,都是属猪的嘛。”
次日天不亮,太玄宗较武团一行照例早早起来,吃罢早饭,各人携带物品启程。
顶着凌晨的寒风踏上山顶平台时,天光才大亮。
长白派一众人早已到了。
休息约摸半个时辰后,第二日比武便正式开始。
东方石门一身火红衣袍跃入场中,朝长白派阵地抱拳朗声道:“太玄宗东方石门,请赐教!”
“长白派虎丘,来会一会东方兄。”
说话间,一个身材矮小,身着青色道袍的男子缓缓步入场中。
他身后,方子明一脸阴郁,怒视着东方石门,恨不得亲自上场打烂那张令他厌恶的脸。
东方石门眉毛一挑。
“老虎兄,那谁,你们的方大少好似也想上来跟我比划比划,要不你们一起上算了,我也省得还再和他打一场。”
虎丘道人眉头一皱,正色道:“纠正你三点,第一,我不叫老虎,请叫我虎丘或虎丘道人。”
“第二,方子明是方家的少爷,不是我家的,我虎丘孤家寡人,何来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