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母都快气疯了,恼火的推了初富强一把,“你听听你女儿说的是什么话,你这个爹再没用,好歹也把她带到这世上吧,没有你,她还不知道在哪飘呢。”
“那他生我的时候问过我意见吗?”
现在的初稚霞早就脱胎换骨、无所畏惧。
见她话里话外都在咄咄逼人,初富强叹了口气。
“小霞呀,我再怎么样也是你亲爹,结婚到底是终生大事,你和陆听白领证的事情已经成定局,我作为父亲祝福你们,这彩礼我也有义务帮你收着,这是传统。”
初稚霞没回应,就这么冷冷的盯着初富强。
初富强被看得有些心虚,不敢和她对视,转而将目光落在沈菱身上。
“小沈,你们现在是一家人,你帮着劝劝小霞。”
“不好意思,我劝不了,也不想劝。”
沈菱一点不给初富强留脸,一张嘴机关枪似的突突。
“你口口声声说是小霞的父亲,可你做的事情哪一桩哪一件配称为父亲?无视后老婆欺压虐待亲生女儿、把继女当成心肝宝贝、妻子用生命换来的工作,你转头就用来讨好后老婆和继女……”
她越说,初富强脸色越难看。
“不是……”
他想辩解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因为沈菱说的这些,不是假的。
沈菱继续。
“还有,初荷母女商量着要把小霞嫁给她家不上进的烂人侄子时,你这个亲爹在哪里?要不是小霞聪明跑得快,恐怕已经委身于二流子,过起暗无天日的生活了。”
“她们这么算计你女儿的时候,你瞎了聋了还是死了!”
初富强难堪到极点。
沈菱话锋一转,指向初母。
“还有你,坐了三个月牢更不要脸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后娘也有脸来要彩礼?从你嫁给初富强起,可曾尽过一天后妈该尽的责任?小霞长这么大,你可曾给过她半点属于母亲的温暖?”
“没有!”
越说越愤怒,沈菱都心疼以前的初稚霞。
“你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打骂和冷眼。”
“在你眼里,她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乞丐好歹还有自由,小霞有什么?你心里只有自己的蠢猪女儿,好吃好喝好穿的全都紧着她,鸠占鹊巢却理直气壮,把小霞变成外人,变成供你们驱使的奴隶!”
这些话说得初母差点翘辫子,张嘴要反驳,却被沈菱犀利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坐三个月牢算便宜你了,就你对小霞做的那些缺德事,判你十年都不为过!”
“现在还好意思要彩礼,凭你又老又丑又不要脸,还是凭你又毒又蠢又没人性?想拿着彩礼钱供养你那比猪还蠢的女儿,告诉你,门儿都没有!”